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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化学赶上了页岩气革命的好时候-【zixun】

发布时间:2021-10-12 17:25:26 阅读: 来源:氯化物厂家

陶氏化学赶上了页岩气革命的好时候

得克萨斯州弗里波特(Freeport)位于美国墨西哥湾沿岸,布拉索斯河由此入海,这里坐落着页岩气革命的一座丰碑——陶氏化学(Dow Chemical)一片占地7,000英亩的庞大建筑群。这片繁忙的土地被湿地和水道所包围,其中矗立着一座360英尺高的丙烷脱氢塔,上面爬满了建筑工人。明年,它就将投入运行,将水力压裂天然气井出产的廉价丙烷转化为各种原材料,从房屋涂料到汽车环氧树脂,年产数千万吨。

而令人玩味的是,若干年前,陶氏化学CEO安德鲁·利维里斯(Andrew Liveris;中文名:利伟诚)还一度想要卖掉这个地方。当时还没人知道北美的土地下蕴藏着够用百年的廉价石油与天然气,利维里斯还计划将陶氏在美国国内的很大一部分石化业务分拆出来,与科威特人组成合资企业。2008年末,他还在等待75亿美元的支票到手,结果金融危机和暗流涌动的科威特政局让这笔交易告吹。

对于由赫伯特·H.道(Herbert H. Dow)为生产漂白剂而在1897年创办起来的这家百年企业而言,这无异于一场致命打击。与此同时,利维里斯还试图摆脱公司在弗里波特的低端产品业务,他已经同意支付157亿美元现金收购特种化学生产商罗门哈斯公司(Rohm and Haas),较竞购前水平溢价75%。当时,金融危机正趋恶化。利维里斯先是试图将罗门哈斯交易延后,后又急急忙忙地筹钱完成交易,最终用高成本的优先股换取了巴菲特30亿美元的注资,在此过程之中,陶氏股价跳水80%,跌到只剩下6美元。

随后页岩气繁荣降临,石油化工忽又梅开二度。陶氏股价一路攀升至2009年低点的八倍,近期一度突破50美元。而如今,利维里斯正向这个位于墨西哥湾的石油化工基地投入50亿美元资金。

“世事多变”,利维里斯说,这位希腊移民二代说话时仍带有少时的澳洲口音,偶尔也会开一瓶Mollydooker Shiraz混酿作为享受。“我们很快就峰回路转了。”

快得可能连企业狙击手们都无暇出击。1月份,对冲基金Third Poin的丹尼尔·勒布(Daniel Loeb)披露,其持有约13亿美元的陶氏股票。5月1日,他又发布措辞严厉的报告,指责陶氏以一家公司之力,却生产从大宗化学品到塑料到农用化学品的所有产品,认为利维里斯这样做是浪费资本。勒布将陶氏与利安德巴塞尔(LyondellBasell)作对比,让陶氏“相形见绌”。利安德巴塞尔从2009年的破产中重整旗鼓,为其大东家阿波罗集团(Apollo Group)和莱恩·布拉瓦特尼克(Len Blavatnik)创造了180亿美元的意外之财——被福布斯称为“有史以来最挣钱的一笔交易”。勒布说,从利安德巴塞尔的表现看,陶氏每年还应该多挣25亿美元。

“经过十年不尽如人意的表现,股东们理应享有更高的透明度,陶氏战略也理应接受全面重估。”Third Point称。

利维里斯对勒布的分析颇为不屑,他说这些分析基于不完整的信息与不可行的假设,比如在开放市场上销售陶氏产量巨大的乙烯等基础化学品这一假设。陶氏是全球最大的乙烯生产商,但也是全球最大的乙烯消费者,它将这些原料转化成价值更高的塑料——而不是直接卖给别人,这其中所赚取的利润是外人无法估量的。

“固有模式我们懂:他们只介入一段时间,”利维里斯如此评价Third Point,“他们想基于自己的数据所示推动改变,但他们的数据并不比随处可见的那些数据更能说明问题。”

也许是5月那份报告发布后陶氏股价的上涨,最终让勒布这位积极参与型投资者偃旗息鼓。在7月份的致投资者信中,Third Point没有再提及陶氏。勒布拒绝就本文发表评论。

对于想要从陶氏身上榨取快钱的收购专业人士和私募股权公司,利维里斯固然不屑,但他的策略是用扎扎实实的业绩来堵住他们的嘴。2013年,陶氏化学报告息税折旧摊销前利润84亿美元(其中不包括因科威特合资企业告吹而获得的22亿美元和解金,利维里用这些钱偿还了部分债务)。陶氏还有多个在建项目,利维里斯称,这些项目将使陶氏的息税折旧摊销前利润在2017年再增长30亿美元,其中包括路易斯安那和得克萨斯州基于页岩油气的项目,以及与沙特阿拉伯的沙特阿美公司(Saudi Aramco)组成的巨型Sadara石化合资企业。依照这些项目,分析师们预期,2016年陶氏化学的每股收益将在2013年3.72美元的基础上,提升至4.24美元。

陶氏日益拓展的农用产品业务也颇受投资者关注,过去十年中,该业务的销售额与税前利润翻了一番,2020年前有望再翻一番。该公司聚焦转基因种子与农用化学品两个领域。陶氏近年推出的Enlist杂草防除系统,结合了抗除草剂玉米和两种除草剂,旨在防止抗具备抗除草剂能力的杂草蔓延(这种情况正迫使一些农民动用旧式的机械式除草手段来维护农作物)。去年,陶氏益农(Dow Ag)报告了10亿美元的息税折旧摊销前利润,市值或达120亿美元,合每股10美元。

只要是针对农业业务部门的,“所有有意思的提议我都会听取,”利维里斯说,“我知道这是一块抢手的业务,但它也是我们的抢手业务。”

利维里斯这种迅捷驶过多变水域的能力,也许遗传自他的希腊祖先,他们世代居住在土耳其海岸外的卡斯特洛里佐岛。利维里斯的祖父是一名劳工,于一战时迁居澳洲,后举家移居澳大利亚小镇达尔文,在那里,他的祖母靠给矿工门洗衣服谋生。

“我在一个奇异的两级世界里长大”,他说,在那里,亲人们在家说希腊语,而在学校,他则与英裔和澳洲原住民打成一片。

随着父亲和叔伯们在建筑行业发家,利维里斯前往昆士兰大学(University of Queensland)念书,并获得化学工程学位。1976年,他接受了陶氏化学一份年薪9,000美元的职位,因为这家公司给了他见世面的机会。

利维里斯被派往亚洲工作,当时亚洲的化学工业和当今美国很像,正处于蓬勃发展时期。对创新或提高率的需要都不太大,他说,因为需求不断增长,而化学品供不应求。

“大多数人都获利丰厚,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全球性的竞争对手。”利维里斯说。

然而好景不长,当沙特阿拉伯和科威特等产油国开始加入石油化工行业——不为赚钱而只为将各自的自然资源财富转化为就业时,这一切都结束了。那些由投资者控制的化学公司开始削减开支,并实行集中化管理。这为它们争取了一点点时间。随后的2003年,就在利维里斯被提拔为首席运营官后不久,石油价格飙升,将陶氏每年的油气成本从80亿美元推升至320亿美元。

“利润率从30%骤降至零”,利维里斯说。他就是在那时起草了一份白皮书,而正是这份白皮书让他晋升为首席执行官,并驱使公司的战略向前推进。按照计划,他摒弃了陶氏低利润率的同质化石油化工业务,包括创始人赫伯特·H.道赖以发家的氯业务。否则,利维里斯总结说,陶氏就会沦为国有石化公司或私募股权投资公司垂涎的猎物(它们会进一步削减开支、增进现金流,然后脱手,从中赚点快钱)。

出售“上游”业务所得将被注入利润更高的下游市场,在那里,陶氏在定价方面有着一定的控制力,比如用于包装与胶粘剂的特种塑料,以及底特律用于取代汽车焊接钣金的复合材料。利维里斯还开始拓展陶氏的农用业务。

利维里斯的战略中,还有一些部分就没那么顺利了。2008年,他同意以市场最高价收购罗门哈斯,从而控制这家费城公司的特种产品,其中包括用于手机的电子组件。“基本上讲,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在试图给这宗收购善后。”利维里斯说。

好在他有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这个靠山。利维里斯说,他头一次碰到这位亿万富豪是在2008年,在巴菲特的奥马哈乡村俱乐部里一次持续三小时的午餐上。当时,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刚刚向玛氏公司(Mars)注资65亿美元,助其完成以230亿美元收购箭牌(Wrigley)的交易。利维里斯觉得,自己将来可能也需要这样的帮助。“以后要是想收购什么,知会我一声。”巴菲特告诉他说。

短短几个月后,利维里斯在情急时刻向巴菲特求援,希望后者能提供一些资金来帮助陶氏收购罗门哈斯。最后巴菲特拿出30亿美元,而陶氏则以股息率为8.5%的优先股为交换。在陶氏普通股价格超过53美元时,可以将这批优先股转换为普通股。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后,陶氏的股价如今即将接近这一关口,一旦这批优先股转换成普通股,估计将能为陶氏每年节省大约2.55亿美元。

如今,利维里斯正专注于原先那份计划的2.0版。他已经卖掉了年销售额约150亿美元的低利润率业务,代之以另一批规模相当的高利润率业务。诀窍在于卖出大宗化学品部分,比如有着百年历史的氯业务,但同时又将这些部门所产出的各种化学物质充分利用起来。正如陶氏化学墨西哥湾区域经理厄尔·希普(Earl Shipp)所说,“对于‘为何要进行整合’这个问题,一个简短的回答是,对其中一些产品来说,这是唯一能保证其生产的办法。”

比如,陶氏使用氯来生产止咳糖浆所需的丙二醇。但这种化学物质也用于环氧树脂和聚氨酯的制造。有时,陶氏化学将其中一个生产流程中的废料利用起来,生产另一种产品。这种公司内的转化俯拾即是。比如,陶氏将环氧树脂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废料制成一种高价值的土壤熏蒸剂,销往夏威夷,用于那里的菠萝生产。它还运营着美国最大的独立配电系统——其弗里波特电厂所生产的电力足以为整个休斯顿供电。因此,希普的雇员会全天候地监控电价,以确定哪样更赚钱——生产化学品还是向电网售电。

利维里斯说,利安德巴塞尔等化学生产商也许靠乙烯赚了个盆满钵满,但这种挥发性的化学品难于运输,且价格波动较大。

“(对于原料)我不想靠买,我想自己制造,”他说,“丹·勒布建议分拆,但这会让下游业务瘫痪掉。”

利维里斯距离陶氏的强制性退休年龄还有五年,他还有时间看到自己的页岩气版战略完成部署。在该公司位于费城区的研发中心,科学家们正致力于涂料及个人护理方面的塑料和环氧树脂的研发。陶氏与梅赛德斯(Mercedes)和奥迪(Audi)还有为粘钢车体零件开发新型粘合剂的独家开发计划;它还正与福特(Ford)合作,致力于加速碳纤维部件的生产流程。在弗里波特生产的塑料颗粒和粘合剂被用于颇受欢迎的透明食品包装,专用于汤类打包,另外还有撕开式的奥利奥包装盒。

低成本原料是“让我们变成赚钱机器的关键”,利维里斯说。但其中很大一笔钱会注入下游产品,它们比大宗化学品更加赚钱。借用大恩人沃伦·巴菲特的一句话,利维里斯说,运营公司“为的是那些要留下的人,而不是那些要离开的,”他补充说,“到2025年Third Point还会不会在,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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